牌?!”
“嗯。”
秦砚挪开手,目光定定地望着画面里,始终笑意盈盈的姑娘。
“她一直都很优秀的。”
他说。
语气虽低,但却满是骄傲。
甚至,还有一丝落寞。
顾越泽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毕竟秦砚的优秀,那是有目共睹的。
不过江栖十四岁保送,他确实是刚知道。
他就说嘛,初见的时候,她怎么看起来那么小。
像是刚上高中。
小妹妹一样。
又软又乖,看着特别招人疼。
如果不是先入为主地对她有意见。
他肯定会多问两句。
但可惜,他没。
他以为她跟秦砚差不多大。
青梅竹马嘛。
顶多就是显小。
而且她挺高,一米七多。
他也就没多想。
结果,人那时候才十八!
顾越泽扶额。
他都干了些什么呀……
欺负个刚成年的小姑娘?
不过这事儿吧,也不能全怪他。
那得怪秦砚。
心肝宝贝宠着的时候,什么都不跟他说。
生怕他打主意。
不喜欢了,腻了的时候,什么都不管。
去年江栖生日,他在游艇上连开了两天的趴,江栖打了十多个电话。
一个没接。
就连两个多月前的那场生日宴,他都不知道是几岁的。
想到这儿,顾越泽忍不住轻捏眉心。
“砚哥……说实话,你这两年真的挺过分的。”
秦砚心口一窒,目光移向他时,才发现自己眼前有些模糊。
好一阵儿才彻底看清,很低地嗯了声。
尾音里浸满迷茫和无措。
显然,他也是后悔的。
顾越泽便不再多言。
反而递根烟过去,鼓励道:
“想想她喜欢什么,哄一哄,她会回来的。”
“会吗?”秦砚机械地接过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