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谁能带来最大的利益,谁就有绝对的话语权。”
裴母放柔声音,一点点劝着。
“跟封家的联姻,你爷爷特别看重,甚至直接放话,谁能娶到封家的女儿,谁就是下一任家主。
“儿子,那可是封家的女儿,多少人想娶都没机会呢,你就算不喜欢,娶回家供着也行啊。
“至于你喜欢的那个,大可以给点钱,养在外面,到时候你隔三岔五地去一趟,也算是不委屈了她。”
裴继冷笑,“那岂不是委屈了封家小姐?”
“嗐,豪门联姻嘛,不都这样。”裴母不以为意。
但还是叮嘱,“不过,到底是封家的心尖儿,你最好还是悠着点,别让外面的闹到家里,不然……”
“妈。”
裴继听不下去地打断,“我不会跟封家联姻,更不会让我喜欢的女孩儿当情妇。至于小叔那边,我相信他不会赶尽杀绝,大不了,我养你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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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吵闹仍在继续。
但阮凝的注意力始终都在首饰上。
“好家伙,这对金镶流苏耳坠,听说是古董来着。当时有剧组想借,但藏家没同意。最后只能请造型师设计了几款类似的,你昨儿定妆的那套,参考的就是这对儿。”
“哦?是吗?”
戴娆低头,就着阮凝的手,来回看了看,发现确实相似。
而且,其他那些,也大都跟定妆照里的配饰相仿。
所以阮凝才说,裴渡对江栖是真上了心。
不过江栖没接话。
只是……望着那些或金或银的耳钩,她忽然就想起十二岁那年。
她突发奇想,非要去打耳洞。
秦砚拗她不过,只好陪着一起。
但他对耳钉兴趣不大,所以很快就任由耳洞长好。
直到高一那年寒假,秦砚陪江栖去云市旅游,随手买的几对耳环,导致江栖过敏。
秦砚才重新把耳洞打上,为的就是她下次出门旅游时,看上什么耳钉耳坠的,他先戴。
反正他俩体质差不多,他不过敏,她基本也不会。
甚至于那几年,她身边但凡多出一两样首饰,他都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