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如今还敢跟我提情分?”
可足浑氏泪如雨下,绝望地喊道:“我知道错了,慕容垂,我愿今天欢好时,把所有内力给你吸掉,只求你能放过我,保护好慕容暐。”
慕容垂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他想起了与可足浑氏曾经的种种过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内疚。
就在这时,可足浑氏趁机紧紧抓住慕容垂的手臂,泣不成声地说道:“慕容垂,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
慕容垂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愤怒、仇恨、犹豫、怜悯在他脸上交织。
他的手缓缓松开了可足浑氏的头发,身体微微颤抖着。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慕容垂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罢了,罢了,过往的恩怨就此了结吧。”
说完,他缓缓蹲下身子,扶起了可足浑氏。
两人对视片刻,最终相拥而泣,过往的仇恨在这一刻渐渐消散,随即两个人又进入了激烈的欢娱之中,此时两个人都放下了包袱,慕容垂没有使用吸功大法,可足浑氏也没有使用道家内力,两个人心里都只有向对方无尽的索要。
这时,姚苌上书,要苻坚将大批归顺将领诛杀,称这些人必然心怀异志。
苻坚反问姚苌:“你也是归顺将领,是否要一同诛杀?”
姚苌自此不敢再言。
一个潜在的危机正在悄然孕育。
此时的冉操已完完全全掌控了农家,几十万农家弟子皆受其掌控。
冉操见燕赵大地在前秦占领之后政府的控制力有所减弱,于是野心勃勃,心怀不轨。
他秘密训练农家弟子,囤积大量武器和粮草,准备随时颠覆前秦在燕赵大地的统治。
而慕容垂也未曾停歇,他秘密指使慕容轩,暗中联络前燕国曾经慕容垂的亲信以及一些现今仍被苻坚任命在重要岗位的前燕将领。
让这些将领暗中积蓄力量,等待天下局势发生巨大变化,从而实现复国的愿望。
前秦在占领地区还面临着治理和安抚民众这一艰巨的任务。
由于长期的战争摧残,农田变得荒芜,百姓流离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