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这并不意外。
海中的张起灵几人看向甲板上站着的白鬼，这厮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挑衅，还故意慢吞吞的抽着烟，悠闲戏谑的样子是有点欠打。
却是没有在甲板上看见桑蓦，这也许就是最后一次的见面了，桑蓦却没有到甲板上给他们这一次见面的机会。
是啊，五人心中多少有点不好的预感，预感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毕竟张起灵摊牌了，他们能听见桑蓦的心声，那为了避免自己的隐私暴露，桑蓦肯定不会再和他们见面。
到了这个时候，王胖子确实得到了答案，虽然不是看海面得到的答案，但他身处海水中，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偏偏在这时，另一边传来了一道玩味的声音，“哟，几位，大秋天的海泳啊？”
阿宁戴着墨镜，站在护栏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我手下伙计都把绳子放下来几分钟了，你几位是还想继续泡会舍不得起来呢？”
王胖子这才看到那根悬在海船上的绳子，他拽着自己的背包快速游了过去，抓着绳子就往上爬，嘴里还骂骂咧咧，“呸，胖爷才不喜欢海泳，要不是都是兄弟，你看胖爷下去不。”
阿宁只是笑，并没有拆穿王胖子的嘴硬。
吴邪见胖子都爬上去了，一直待在海里也不是个事，他先把背包抓到手后才朝着绳子游过去。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腿，“哑巴，你摊牌的时候有想过这一点吗？”
张起灵看着已经远离的海船，目光讳莫。
是想过的，想过桑蓦会彻底远离，以后都不再有交集。
只不过是预想的画面在眼前上演，桑蓦有这样的选择并不意外。
那就只能江湖再见，或者相忘于江湖。
张起灵看着远离的海船，本想就这么一直看着目送，直到再也看不见海船身影。
但甲板上的阿宁已经在威胁，“黑爷，你们是不上来了？那我开船走了。”
“真以为我这停船档就不燃烧油了是不是？”
“要上船就动作快点，我只给你们五分钟，不上来我就开走了。”
张起灵，“”
黑瞎子，“”
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