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最后的机会也错过了。
好在这次行动失败之后，他们一定会将其他密谍全都转移的，自己就算招供了，损失也不会太大。
这一点，朱钧也已经想到了，所以他改变了主意，第一时间就要先提审老涂。
这下把赵猛急得一直在外面转悠。
“我说老赵啊，你怎么这么关心老涂口供了？真的开始励精图治了？”
赵猛一听，拍着胸脯道：“那当然，我好歹也是总兵官嘛！这军政大事肯定要关心……话说，秦晴这里还是不要搞太晚，太晚，我睡不着觉……”
“你他奶的！滚蛋！”
“这不也是励精图治嘛！”
“你会用词！你牛！赶紧先滚蛋，别影响我做事！”
审讯房内。
朱钧对老涂道：“你的心思我知道，说实话，我也没有指望能全部抓获剩下的密谍，所以你也不用想着拖延，自从你被抓到之后，我相信你们北辽飞鹰卫早就已经将他们撤离了……”
“所以呢，那些密谍走了就走了，没事，你就老老实实交代之前的事，这样我也不用刑了，只要你交代的不差，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两国交战，密谍也是军人，我朱钧最是佩服军人，被抓受不了刑交代坦白，这也是正常的，我会给予尊重，要是还想混淆视听，当我是傻的，那就真的对不住了，我会让宫里的太监一片片地给你全身起片……”
“起片你知道不？就像吃鱼生……哦，你们北辽没鱼生吃，就像切成薄片的羊肉，那个片薄透亮的，一片片，很痛，但是又死不了……”
老涂从一开始的假装不屑，到慢慢开始全身颤抖。
这个变态！
“你也知道，别人没这种人才，我有啊！我祖母是当今太后啊！”
他奶的！
恶魔！
“你也别想糊弄我，我这边还有两份口供，到时候一对比，如果你的和他们的有出入，不好意思，那我就开始给你切片！”
“等等！大人，要是他们口供说谎呢？我说的是真的呢？”
老涂急道。
他可不知道那两个家伙说了什么，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