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疼无比,但还是咬牙勉强扶着栅栏站立。
还好这栅栏上面有个弧度,宋惊风长腿一跨坐在弧度上。
把沈月白从这边拉上去,又把她从上面放下去。
接着他跳下来,解开她腰上的绳子,再次把她背起来。
躲躲藏藏,穿过了两条大街,大概走了从成华大道到二仙桥那么远的距离,他猫着身子扎进一个幽深的小巷,掏出钥匙开了其中一间三层小民房的门。
外面普普通通,一进里面才发现别有天地。
边上的鞋架上全是带铁板的军用靴子,鞋架上面的柜子里放了很多撬棍,甚至还有几把步枪。
里面的门也用钢板加固过,从里面还得打三道锁,开锁师傅见了都头疼。
房子整体很狭窄,楼梯间在右边。
一楼左边就是一个店面,以前是小卖部,现在被改造成了食品储藏室,连老式卷帘门整体都被钢条从里面焊了一遍。
食物很多,基本都是速食,还有一些冷冻食品。
二楼是客厅餐厅和饭厅,带着一个书房,很狭小拥挤,家具也大多是木制家具。
但从那些上手织坐垫,杯垫和电视机、冰箱盖头来看,是十分温馨的家。
饭厅连着客厅,只用一个敞开的拱门隔开,餐桌有五把椅子,墙上贴满了奖状。
但目标不是这里,宋惊风把沈月白背到了三楼。
这里有三个房间,他进了最大的那个,把她背进了这房间里的洗手间。
沈月白才被放在地上,就马上问他:
“你哪里找的这么好的房……啊疼!”
宋惊风把她中弹的左腿拉直,撕开了她的裤子。
左腿外侧已经血肉模糊,他皱眉看了一会,去提了一个医疗箱进来。
“还好只是打在很外侧,没打到骨头,碎弹片也不多,我要切开全取出来,不然会感染。”
他说着,打开了一瓶药,往她嘴里塞了两粒。
“这是止疼药,还是疼的话,你就咬这里。“
又往自己右肩膀垫了一块毛巾。
不拿出来会感染。
感染重了,会死,轻了,会拖累别人。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