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继续:
“……游泳的事更搞笑,我记得好像是十二岁那年吧。
几个富商带着家人一起去湖边度假村玩。
我妈花了三个月的工资带我去邂逅他们,成功和他们打成一片。
但是她忘了,我不会游泳呀。
不对,她根本就对我的事一无所知。
然后啊,那群少爷小姐把我的泳圈和护具全抢走了,还把我推下深水区。”
沈月白的声音有些抖,回想到那种溺水感,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吸了吸鼻子,她继续:
“……老爷们心善,得知真相后就教训那些少爷小姐,还带着他们来医院看望我。
结果那个人疯狂让我跟他们道歉。
说都是因为我不会游泳才影响了他们度假,我不如死掉还少点麻烦……
别人劝她,她居然说,几句话就能让人家开心,不亏。”
她轻拍着对面人的背,声音有点抖:
“有没有搞错啊,不愧是没有感情的精算师……真是太搞笑了。
对了对了,还有后来,后来你知道了,她就逼我游泳,骑马……直到,她自杀了。”
她顿了顿,声音衰落:
“我自由了,有那么一瞬间的开心,之后就是漫无目的和迷茫。
像是肖申克的救赎里的老布。
某天我突然察觉人从生到死皆无意义,只能用工作和事业麻痹自己。
但完成一个目标后的快乐是短暂的,悲伤等其他情绪也是转瞬即逝。
停止思考后,大多时候只能感觉无尽的虚无……”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很清朗:
“……所以你一直以来,都没想过要好好的存活?”
沈月白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我很混乱。
其实我完全不害怕死亡,不是因为咱们会复活所以不害怕,而是本身就不怕。
我觉得人来自虚无又归于虚无,死亡算是一种归属。
一开始向你庇护,是因为对未知世界产生巨大的恐慌,我在那一瞬被生存意志支配。
而且被围食很痛苦,我想避免那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