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没赢过么。”
可惜沈月白没听到这句战败语录,因为她抱着被子睡着了。
宋惊风揪了揪她傻笑的脸,关门出去了。
回客厅,刘洋也已经把孙菲扶了进去,在那收拾残局。
宋惊风示意他停手,自己还想喝点酒。
坐回位置,他就着沈月白的杯子抿了一口。
刘洋低着头把酒混在一个大杯子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宋哥,你是真舍得灌沈姐啊……”
宋惊风晃了晃酒杯,看着那荡起的涟漪:
“只有我才能灌她,当然舍得。”
语气很淡,但意思很深。
一瞬间不知道是在夸沈月白酒桌游戏玩得好,还是在强调沈月白只能喝他递去的酒。
刘洋快速喝完一杯,抹了抹嘴。
一开始他们喝得都是啤酒,度数不高。
后来沈月白和宋惊风杠上了,两人就开始赌白的。
现在两种酒混在了一起,容易醉人。
刘洋马上感觉上头,头脑开始发昏,身上也有点飘。
朦胧看向周围。
微黄的光,凌乱的桌,洒落一地的扑克牌。
这种荒诞的感觉让他熟悉,他仿佛回到了那个一切开始的酒吧。
颅内的画面开始具象,大脑像一块磁铁,把零碎的片段不断吸拢。
那段残忍的记忆突然涌入他的心里,致使他痛苦万分。
他无所适从,只能用双手捂着脸。
苍白如枯骨的双手挤压着裂缝的眼镜,仿佛要把镜框碾入自己的脑子里。
宋惊风冷眼看着那个卷毛少年在那哭泣。
如枯萎的狗尾巴草,在冷风中发抖。
体质问题,宋惊风很不容易醉,顶多微醺。
所以他见过很多酒醉的人。
有人乱性,有人疯癫,有人狂笑,有人哭泣。
丑态百出。
宋惊风不打算做任何事。
但那记忆带来的压力几乎要压垮刘洋。
他现在极度希望有人能倾听,让他把这种痛苦如瘟疫一样传染出去。
显然,这个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