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僵硬交谈:
“那沈教授呢?”
“两周前突发脑梗,去世了。”
“……”
“月白,节哀。”
李伯言虽然看不到沈月白。
但还是时刻想找机会跟她产生对话。
沈月白捂着嘴强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因为过于震惊,反手抓紧了宋惊风的上衣衣摆。
可在李伯言看来,这无疑是痛苦和难过的表现。
他露出几分自责,摘下眼镜,语气十分抱歉:
“对不起月白,我知道你尊敬他,但我还是……没能照顾好他。”
沈月白没回话。
她的大脑在急速思考。
听这话的意思,她在末世是被沈父养大,而且还跟他关系不错?
是吗?
好像是的,秦飞雨不是说过自己是做科研的吗?
印象中的沈父十分严厉,他那种对亲人置若罔闻的冷血态度,小时候沈月白不懂。
但长大后她稍微明白了一些。
那是一种十分宏观的思想,甚至可以说是伟大。
他一门心思投身人类发展,看淡一切个人问题,对家庭完全不管顾。
与沈月白为数不多的对话,也几乎都是围绕科学精神的训诫。
比如对她影响颇深的自我反思。
原话是:“做错了一件事,一个实验,首先要想想是不是自己思路错误。”
那假如自己是被沈父带走,百分之……
不,可以说是百分之百,会被他带去做科研。
这不就……对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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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半小时前,秦飞雨从交易所出来,心情不佳。
秦飞雨打算把那辆载满物资的卡车和两箱豆橛子放置在这边一段时间。
一般来讲,交易所不会失信。
这捆刀的利润很高,犯不着为了一车物资得罪这位有能耐的供货方。
想要将这种事做长久,规矩和诚信是关键。
他把车钥匙和那把资料柜钥匙挂在一块,揣进屁兜。
准备离开时,听到边上卖一些医用和技能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