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了。”
相比下两层,三楼因为上了锁,所以没有被人翻找过,要干净太多。
吧台似乎并未被使用过,一切设施都很新,有的只是很多酒,没有易腐烂物。
最脏的是泳池,但也只因为雨水反复囤积和蒸发,在底部留下了干枯的褐藻和泥沙,没有恶心的死水味。
除此之外,其余物品都只是蒙上一层厚灰。
两人找出清洁用具,但苦于没水。
现在着急用水,修理
沈月白观察了一会,发现这栋别墅东南边是悬架在湖水之上的设计。
也就是说,从露台的这一边吊桶下去,能直接打水上来。
她找到一条长达几十米的攀岩绳,扣紧桶把,尝试了一次。
比较费力,但总比来来去去的打水要省时间。
接着,宋惊风想到了改进方法,他在工作室找到了全套五金工具,到楼下拆掉了一个送餐车。
然后用卸下来的轮子固定在三楼的露台外壁,做了一个定滑轮装置。
这下可就简单了。
绝大多数男人在做家务这块,是非常粗枝大叶的,这绝大多数男人中,也包括宋惊风。
在看到他擦了一个鞋柜,又想用这条毛巾继续擦桌子时,沈月白声色俱厉的打断了他。
沈月白不像很早之前那样给宋惊风分配很多任务,在叫停之后她便自顾自的埋头苦干,这让宋惊风有些不适。
他踌躇了一会,然后在沈月白面前晃了好多次,沈月白才意识到现在不只她一人。
随后宋惊风就被分配去打满所有容器的水,然后再搬开一些重物。
就这样,在夕阳最后的一丝余烬消失前,两人就已经打扫好了除了泳池之外的整个三楼。
不单是擦洗地面和各种柜子,沈月白还在储物间发现了全新的乳胶床垫和未拆封的床单被褥。
奔波劳累了那么久,看来今晚,终于可以踏实的睡上香软的床了。
一切都是如此干净整洁,沈月白舒心极了,连带着精神也一下松弛了下来。
巨型落地窗外,夕阳下沉,光线黯淡,天地交融,山水景色浑浊不堪,让人陡然生出一丝恐惧和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