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之前也问过，对方说是看到她漂亮，所以就色胆包天跟踪了。
“其实不是的，我妈查到了，是有人长期在网站上发布悠然的照片，id后面就是徐娇娇。其实也不止是悠然还有其他同学的照片，”季向说，“她靠这个赚钱。”
陆扬操了一声，这个是他真的没想到的，当初直接就把人送到警局去了。
后面跟进的也都是保镖。
还真的不知道这一出。
倒是季母本身就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又是做生意的，手段和门路肯定比作为学生的陆扬多点的。
加上她本身是针对徐娇娇一家查的，所以才查出来这些。
夏悠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对着她这么单纯的样子，季向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解释。
还是陆扬斟酌了一下，“你可以理解为，跟张博造黄谣差不多的性质，只是徐娇娇更恶毒，用的照片。”
这下夏悠然懂了，她忍不住皱眉，“可是我没有拍过那些啊”
“p图ai都有可能，最主要的是她也不一定要有什么裸露的，有人就喜欢干净穿着校服的”季向被陆扬瞪了一眼，闭嘴了。
陆扬有时候是真的觉得季向的情商忽高忽低。
也不用解释得这么详细吧？
看，此时夏悠然的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陆扬说，“没事我叫人去弄，不会再有了。”
夏悠然叹气，“可是网络上的东西，传播开来了就怎么会没有呢。我没看到就行了，而且这么多漂亮的女生，我又没什么特别的，”
她虽然觉得恶心，但是并不会把更多的情绪和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她有太多别的事情要做了。
只是夏悠然不在意，陆扬不可能不在意的。
他已经在咨询律师了，虽然徐娇娇好像精神出了问题。
可是她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还牟利
实在是恶心。
想到刚刚夏悠然还在惋惜呢，结果就是这么个东西。
看着窗外，夏悠然此时想的是另外的事情，“我要找个地方买个二手的设备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