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到化为厉鬼,到厉鬼寻仇双方拼的你死我活,到最后两败俱伤,到多年后的冤家路窄。这多少年的恩恩怨怨的起因全是因为那只跑的快不让文叔逮住的兔子!
“给我拿命来吧你!”多年前那句拿命来,此时场面一转,换做是雌煞说出的口,只不过她说话的对象是变成了雄煞。
此时的局面可谓是混乱又紧张,文叔和吴蝶衣正全神贯注地与雌雄双煞斗法,谁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戏剧性的一幕。
姜玉郎占据着雄煞的身体,虽然那感觉就像在狂风巨浪里行船,两种意识不停地相互拉扯,难受得很,但他脑子可没闲着。见雌煞这一着急要把自己从雄煞身体里揪出来,姜玉郎赶忙用尽全力夺回雄煞的身体控制权,故意用雄煞的口吻,带着几分委屈和埋怨说道:“妹子,你这是干啥,咱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咋能说动手就动手呢,我这心里头可凉透了!”
雌煞一听,本来伸出去的鬼爪在空中顿了一下,满脸狐疑地说道:“当家的,你今儿个咋说话怪怪的呢,我这不是着急嘛,那张文禄他们可就在跟前儿呢,咱得赶紧想办法。”
姜玉郎心里暗喜,面上却装出一副更生气的样子,继续挑拨道:“哼,你就知道着急,平日里我对你咋样,你心里没点数啊?现在倒好,为了这点事儿,你都不顾我的死活了,我看呐,你就是盼着我出事儿,好去找别的野鬼逍遥快活去吧!”
“当家的,你可别乱说,我哪有那心思啊,我这满心满眼可都是你呀。”雌煞赶忙解释着,脸上满是焦急和委屈,眼眶里还隐隐泛起了幽绿的鬼火,看着倒是真被气得不轻。
“哟呵,你还狡辩呢,每次一有事儿,你就只想着自个儿,哪管过我的难处。就说之前吧,那回咱们去吸那些小鬼的精气,你倒好,自己抢着吸了个够,我都没捞着多少,我当时就憋屈着呢,可也没说啥,现在倒好,你还想挠我,你可真够狠的呀!”姜玉郎越说越来劲,把平时听来的那些个夫妻间闹矛盾的事儿一股脑儿地都给搬了出来,添油加醋地往雌煞身上扣。
雌煞一听这话,那可就彻底炸毛了,尖声叫道:“好哇,原来你心里一直都记恨着我呢,我为了咱这个家,那也是操碎了心,你倒好,在这儿翻旧账,我算是看清你了,你个没良心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