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跑的咯,这会儿还在这儿跟我装糊涂呢,有意思吗?”
那闫家二人听了林羽墨这毫不客气的话,倒也没生气,反而立刻压低了声音,一脸诚恳地说道:“我说这位道友啊,你可真是误会了!我们这儿真的没有什么内幕,要是非要说有什么内幕的话,那也是二当家惊雷长老麾下的弟子那边的事儿,实不相瞒,我们的师父可是四长老闫争衡呢,我们就是本本分分来参加比赛的,没那些弯弯绕绕的。”
林羽墨听了这话,一边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把筷子在空中随意地挥了挥,满不在乎地说道:“得了吧,又当又立的,我还能不懂你们那点儿心思,我明白,你们闫家那是要面子,我们这些外人呢,也得配合着你们把这面子给撑起来,毕竟我还不想因为多说了几句就被废除修为呢,你说是吧。”说着,林羽墨还故意看向一直低头吃饭的自闭道士罗孤云,那罗孤云就跟没听见似的,依旧自顾自地吃着饭,动都没动一下。林羽墨见状,嘴角一勾,说道:“你看,这就是默认了呗,哼。”
就在这气氛略显尴尬的时候,姜玉郎赶忙站了出来打圆场,他笑着对林羽墨说道:“羽墨我看这二位闫家的子弟看着可不像是那种狡猾的人,你可能是误会他们了。我知道你心里头对昨天比赛的事儿有些不痛快,可咱也不能就这么随便给人扣帽子。”说着,又转头看向闫守道和闫守观二人,客气地说道:“二位道友别介意啊,我这兄弟就是心直口快了些,没什么坏心眼儿的,还望你们海涵。”
姜玉郎心里明白着呢,林羽墨这种还没怎么在社会上混迹过的,正处在那种“愤青”时期,心里头有什么不爽的事儿,那可都是当下就表现在脸上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讲,也不怎么考虑后果。他是有心想要教教林羽墨,这为人处世得懂得以柔克刚,更重要的是,得学会分清‘场地人‘,这‘场地人‘小小三个字能搞明白的还是真不多,其实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靠这三个字。什么场合、什么地点以及对方是什么人,然后再决定说什么话,就能解决90的事情。
闫守道听了姜玉郎的话,赶忙笑着回应道:“我看这位姜道友可真是非常友善,而且你那罗盘一看就是稀罕之物,想必也是承蒙师恩,才能有这般珍贵的法宝傍身,着实让人羡慕呢。”毕竟身在闫家,他们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