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长,脑袋像拨浪鼓般快速转动着向四周望去,眼神慌乱得如同一只被猎人追赶的野兔,在各个角落里搜寻着,那目光急切又带着一丝期待,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可左看右看,迟迟没发现他师父的身影。
闫争衡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几分算计,又好似藏着无尽的深意,缓缓说道:“只要你点头答应,你那位师父……可以永远地消失。你放心,我闫争衡向来是说到做到的。虽然这次你在比赛中失败了,不过从你的表现来看,还是能看得出你有几分本事的,火堂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只不过呢,这副堂主一位,恐怕以你现在的情况,距离你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呢,你可得再加把劲儿。”
蒋浓奇一听,赶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那脑袋晃动的速度快得都带出了残影,急切地说道:“副堂主的位置晚辈实在是不敢窥觑,能跟随四长老您左右,为您效犬马之劳,那才是在下莫大的荣幸。我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只要您不嫌弃我,愿意收留我,我就感激不尽了。您就是我往后的依靠,我定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闫争衡微微眯起眼睛,像审视猎物一般审视着蒋浓奇,那目光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回打量了好几遍,片刻后,似笑非笑地说道:“这算是你的回答吗?我可需要你一个明确又坚定的态度,你可得想好了再回答我,别到时候又反悔了,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