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赏些恩宠便是,怎么能不分尊卑,陪着奴才一道受罚呢?岂不让外人看了笑话?”
林绣不爱听这种话,春茗和她是什么情分,沈淮之不该不知道,可她刚张嘴,就被沈淮之吻住。
沈淮之起身和她坐到一起,搂着林绣亲了又亲:“母亲松口,你便委屈些,规矩不难学,嫣儿听话好不好?”
林绣被他亲得愈发烦乱,又躲不开,想问问公主的看法,却被沈淮之缠绵悱恻的吻堵了个严严实实。
沈淮之不断叫着她的名字,愈发放柔了姿态,隐隐有求她别走的意思。
她哪里真舍得下和沈淮之分开,心中难受又纠结,委屈地哭了会儿,趴在沈淮之胸口默默流泪:“我好好学便是,只要你别娶什么王姑娘李姑娘来伤我的心。”
沈淮之着实松口气,总算哄好了。
他低声答应,不过又想起一事,实难开口,但也瞒不住,思来想去还是说道:“嫣儿,母亲递了台阶给我,为人子不可再惹长辈烦心,但无论是通房还是妾室,我绝不碰她们。”
林绣身子一僵,听懂了,这是公主的条件。
“是谁?”她艰难出声。
沈淮之长叹一声,低低说了琳琅的名字,他也有愧,愈发不敢看林绣那双明眸善睐的杏眸。
他讲明利害,名正言顺之前,都不可以留宿明竹轩,林绣明白,只心里一阵阵发疼。
沈淮之知道林绣心里不舒服,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珠,一点点哄,却越哄,眼泪越多。
他不便在这多待,抱了抱林绣还是狠狠心带着琳琅走了。
林绣眼里的泪扑簌簌往下掉,看着沈淮之和琳琅一前一后的背影,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心慌得厉害。
明明沈淮之承诺不会碰别人,但林绣心底总是有个声音。
今日接纳了琳琅,未来就会有更多的妥协。
在青楼时,林绣常听人说,熄了灯,哪个女人都一样,男人哪有专情的。
林绣心里没底,挣扎矛盾,又想信他,又不敢。
苦苦熬了一晚,清晨时才堪堪入睡,但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突然被人叫醒。
她勉强睁开眼皮,看到个容长脸,双目有神的嬷嬷,正严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