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觉得松泛许多,心里又不自觉地甜蜜。
沈淮之亲力亲为做这些事,终归是不一样的。
她问:“世子可说去哪了?晚上还来不来看我?”
昨夜是陪着她一道睡的,林绣今晚也想沈淮之在身边,有他在心里踏实。
绿薇笑容僵了僵,别开眼将灯罩放好,“世子没说,奴婢也不敢问,想必是回自己院子了,咱们世子忙着呢,处理不完的政事。”
林绣没错过绿薇刚刚闪烁的眼神,心下已经猜到沈淮之或许又去了流云阁。
可琳琅不是在侍疾吗?
林绣状若无意道:“绿薇,老夫人身子如何了?可还需要人侍奉?”
“奴婢去膳房的时候听慈安堂的丫鬟说了一嘴,说是无碍了,夜间咳得也没那么厉害,昨个儿都没起夜呢。”
林绣伺候了五六日,知道老夫人到后头其实病好了许多,夜里再没撕心裂肺的咳嗽。
她自认照顾得无微不至,那晚才稍稍松懈,没成想老夫人早上竟然会晕倒。
如今琳琅只伺候了不过一晚,府里就人人都知道老夫人大好,这让林绣有一种辛辛苦苦努力来的成果,被人在后面捡走了一样。
其实她也很用心了。
林绣心不在焉想着,也许沈淮之是去慰劳自己的妾室,毕竟那是她名正言顺的女人,又为了他在长辈跟前孝顺。
哪怕是为了堵长辈的嘴,为了安抚琳琅,也该去做做样子。
她不能这样善妒,要理解玉郎才是。
林绣压下那丝酸涩,努力不去想沈淮之在做什么。
或许也就这一晚,明日沈淮之就该来陪她了也说不定。
林绣这样想着,心情总算好些,但一直到第二日,第三日都没见到沈淮之。
她还是累,一整日除了用饭喝药,几乎都是在熟睡,哪怕醒着也是懒洋洋的没精神。
听绿薇说夜里他来过,没多待便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留宿。
林绣愈发笃定是去了流云阁。
她心中发堵,怎么也静不下心思,在院子里随意走了走,听到小丫鬟在讨论今日的晚膳。
说是厨上在滚元宵。
林绣才想起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