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追林绣。
赵则漫不经心一笑:“哪有这么简单,你怎么确定这些人是本皇子的手下?”
林绣还是太单纯,低估了他,也低估了沈淮之。
“且等着吧,这京城,要乱了。”
林绣听得一头雾水,顾不上挣扎,死死盯着岸上的人,沈淮之自己抗住了多方攻击,看起来尚能应付。
不一会儿,岸边又涌来一队队侍卫,林绣大喜,鸿雁也在,看来这些是来帮沈淮之的。
果然,人一多,沈淮之压力骤减,冷着一张脸,杀气重重朝着赵则看来。
赵则笑得愈发开怀,吩咐道:“靠岸吧,这群黑衣人可不是长公主亲卫队的对手。”
船夫没说话,将船划向岸边。
沈淮之一身血渍,像要吃人似的追过来,提气一刺,剑尖直指赵则握在林绣腰上的手。
当真碍眼!
林绣一动不敢动,赵则也并未惊慌,甚至有闲情逸致替林绣理了理鬓边的发。
沈淮之怒不可遏,恨不能立即杀了赵则泄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放,开,她!”
赵则揽着林绣往后一避,沈淮之的剑并未刺中,被那船夫用船桨挑开。
林绣都没看清船夫的动作,不知道他从哪里抽出一把剑,和沈淮之缠斗在一起。
这人功夫了得,和沈淮之不相上下,连着刺中沈淮之数下,但沈淮之穿着鳞甲,并没受伤。
林绣心提到嗓子眼,去抠赵则的手,身后闷哼一声,赵则吸了口气。
她低头看去,才发现赵则的手背上被烧伤了一小片肌肤,林绣愣住,想起刚刚在灯会上,赵则护着她才没被火烧到。
林绣方才把他的手抠出了血迹。
她赶忙道:“殿下,你快松手!”
赵则有点不舍得手下柔软,低头在林绣耳边道:“林姑娘可有帕子,借本皇子一用。”
林绣自然不给,气愤地扭头,赵则低笑:“看来是有,在怀里么?”
“你!”林绣一惊,骂道,“登徒子!”
赵则摸摸鼻子,“只对林姑娘无礼过,本皇子可不是表弟那般没规矩的男子,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就敢允诺一个女子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