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气息紊乱,浑身都在呐喊着发泄。
他极力压制,再睁眼时,已经恢复几分清明。
沈淮之重重甩开琳琅,面无表情道:“忘了那晚的话?你安分守己,自有你的前程。”
琳琅跌落在地,轻薄衣衫飘落肩头,她娇声求饶:“世子饶命,妾身不敢,只是瞒不过公主,公主派了嬷嬷检查,知道妾身还是完璧,大发雷霆……让妾身今晚务必要好好伺候您……”
“妾身也为难,公主的命令岂敢违抗,求世子怜惜,妾身不想死……”
沈淮之闭了闭眼,母亲这般强势,着实让人难做。
抬妾那日,沈淮之扎了手指滴血在元帕上,以为能糊弄过去,但母亲和祖母毕竟是后宅的妇人,手段多着。
他更加烦躁起来,下腹的火压也压不住,沈淮之起身就要走。
琳琅想到公主吩咐,想起宫外年迈的父母,老实本分的兄嫂,咬咬牙冲过去,从后面抱住沈淮之。
抖着嗓子求他:“世子,妾身早晚都是您的人,愿意侍奉您,替您瞒着姑娘……”
明竹轩。
林绣有心想找沈淮之问个清楚,但也不敢擅闯荣华堂。
这会儿,他应该正陪着长辈守夜。
兴许琳琅也在。
林绣心愈发不舒服,让人熄了灯早早歇下。
翻来覆去多时,慢慢有了困意,只还没睡过去,就听到外面一叠声的“世子爷安好”。
什么时辰了,沈淮之竟然又来了她的院子。
林绣登时没了困意,眼见着就高兴不少,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她起身准备去点灯,可手还没碰到烛台,就被人攥住。
沈淮之大掌钳着她,如烙铁般灼烫的身躯贴过来,哑得不行:“嫣儿……”
林绣满腔的委屈随着这声喊溢出来,挣了挣要躲,沈淮之喘着气笑:“我想你了,嫣儿。”
“想我作甚,你又不缺人陪!”林绣赌气。
沈淮之不答,贴着她后颈亲吻,热气烫得林绣浑身都红了,被他熟悉的动作软了身子。
“你喝了多少酒,怎的醉成这样?”林绣闻到浓重酒气。
“不多,”沈淮之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