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怎么就严重到再也起不来?”
沈淮之轻轻亲她,低声下气地哄,林绣哭得抽噎,艰难道:“玉郎,我快死了,再留在你身边,我就要死了!”
林绣紧紧搂住沈淮之的脖子,压抑着说出来。
沈淮之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与她对视:“什么死不死的,谁要取你性命?”
林绣闭了闭眼:“你今日来了,所以绿薇没有点香,若你不来,等我睡熟,她便会进来把香点上。”
“玉郎,我不想死在这。”
沈淮之表情寸寸裂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是意识到什么但绝不敢轻信。
沈淮之俯身与林绣抱在一起,声音有些抖:“发生了什么?嫣儿,你别吓我好不好?”
林绣说出来,心里痛快许多,那丝郁气消了消,淡声道:“我不瞒你,这香囊的确是二皇子是王爷所赠。”
沈淮之手紧了紧,心里很不舒服,他贴着林绣的脸颊,“你什么时候又见了他?”
问月是跟他提过,林绣近日出了几次门,但不过是逛些寻常的铺子,没有什么特别。
那是什么时候见了赵则?
沈淮之突然有些慌乱,怀里的人再柔顺,刚刚再快乐,也掩盖不了此刻的失控。
林绣闭上眼,赵则帮了她,那她不能出卖对方,而且这都不重要,“你不必怀疑我与别的男子私下相见,是上元节那日,王爷给我的。”
“玉郎,你若信我,就带我再去看看大夫,我成日里睡不醒,不是太累,而是中毒。”
沈淮之彻底僵在那,中毒?
嫣儿中了毒?
他急切地把人翻过来,捧着林绣脸细细看了看,见她眉眼间是说不出的倦怠,心里一沉:“你怀疑府上有人害你?”
林绣定定与他对视,不然呢,她又没得罪谁。
沈淮之沉默良久,再开口时,声音是说不出的嘶哑,“我请何大夫来给你看看。”
林绣凄然笑笑:“何大夫每隔几日就来问诊,什么都没说过,只说让卧床休息,玉郎,你还不明白吗?”
她默默流着泪,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林绣想过沈淮之各种反应,唯独没想过他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