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小跑回来,为难道:“姑娘,春茗姑娘正在后厨忙着洗菜呢,说让姑娘尽管去玩,她不想看桃花,改日会去看您。”
林绣总觉得哪里奇怪,都到了门口,却也不肯来见一面。
不像春茗的性格。
抬脚就要进去,沈淮之一急,拉住她:“这是干什么,人家的酒楼,怎么好随便进去,难不成鸿雁还会骗你?”
林绣咬咬唇,突然抚了下心口,喘了口气才道:“这丫头是不是生病了才不肯见我。”
沈淮之赶紧扶住她,“想必是不想见我吧,平日里我一来,她饭都不肯用,急着就走,今天怕也不愿跟我一道。”
“别让春茗为难了,等到咱们回来,请她到府上,我亲自赔罪可好?”
林绣想着春茗对沈淮之到底还有些隔阂,觉得这话或许是真的,春茗这丫头起了性子,多少匹马都拉不回来。
也只能作罢。
重新上了马车,靠在沈淮之肩头:“待孩子生了,我肯定是要让孩子认春茗做干亲的,你就当看在我的面上,和春茗说几句好话,行吗?”
沈淮之喉间一哽,赶紧扭过头去,才生生忍住眼眶的酸涩,他将林绣抱在腿上,吻她。
“我会的,你别操心这些了。”
林绣有些心不在焉,福满酒楼的招牌越来越远,渐渐就看不见了。
后面马车上问月和绿薇俱都不敢出声,拿了帕子擦拭眼角。
有些事,怎么敢让姑娘知道。
林绣的马车刚走,福满酒楼便出来一人。
刘福匆匆上马回了王府。
赵则正在练字,心里怎么也不定,见到他就搁下笔,“春茗怎么样了?”
刘福赶紧道:“回王爷的话,春茗姑娘她如今不过是吊着一口气,恐怕时日无多了。”
城里的大夫请了个遍,不光是王爷,世子爷沈淮之也从宫里喊了太医,多少大夫齐心协力,名贵药材源源不断送过来,才勉强吊住这么一口气。
但受伤太重,怕是回天乏术。
赵则默然,立在那惊觉手竟然有些发抖。
“查到没有,是谁将春茗伤成这样?”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被丢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