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愣一愣的,什么玩意儿,鸡骨头?
卢老见我俩表情不太好看,得逞般地笑道:“行了,逗你们玩儿呢。”
他站起身来,跑到楼上扛了一床被子下来,还喊我们用被子把汤兴业的身体给包起来。
然后,他从门口挖了许多土壤,摘了几朵野花,放在被子之上。
“你们说的我听明白了,这邪崇在生前遭到了残忍的虐待,怪不得怨气那么重啊。”
“我昨晚用至阳的朱砂来压制它,没想到却遭到了它的强烈抵抗,这是因为它死前就一直在奋力抵抗。”
“现在最好的办法,不是硬碰硬,而是用最温柔的方式,让它有安全感,这样它自然就愿意离开这具身体了。”
卢老屏息凝神,用厨房取出的水,浇在了野花上。
明明在房间里没有风,那野花竟然有种随风飘扬的感觉,卢老不停地浇着水,我能明显地看到,汤兴业眉心的黑印子,在渐渐消散。
卢老又让我们去厨房取出白砂糖,给汤兴业灌糖水喝。
我立马照做,用水溶化了糖,搅拌搅拌,用勺子一口口给他喝了下去。
“卢老,难道是糖水能让鬼感受到一丝甜意,所以这样做?”我一边忙活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问道。
然而卢老哼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鬼还能尝着味儿呢?是这小子两天没吃东西,低血糖要犯了,再不喝点糖水,人要死特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今天一直在外面奔波,确实是忘了给他喂点食物。
鬼受得了,但是人受不了啊。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汤兴业眉头的黑印子彻底消失了。
而这野花,却是从原来的生机勃勃,变成了枯萎的样子,最后完全发黑,如同黑炭一样。
卢老似乎是把邪崇从汤兴业的体内,转移到了野花的上面,因此野花才会如此快速地凋零。
“你们这位朋友身体里的邪崇,已经成功驱除,只需要再好好休息几日,就能恢复了。”卢老平淡地说道。
他的酒葫芦似乎又有了酒,只见他熟练地从腰间取出,大喝一口。
“不愧是卢老,手段就是牛逼,轻轻松松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