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提问,渔夫大叔沉默了,他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俺确实是救了俩个人嘞,另一个小伙叽伤得比你重,现在还么有醒。”
听见他的话,我心中一沉,也顾不了身上的伤了,直接朝门外走去。
渔夫大叔想拉住我,但没能成功,只能急忙跟着我走出来。
我走进隔壁房间,见到汤兴业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嘴唇有些发白,看上去状态并不是很好。
“老汤!”我焦急地晃了晃他的身子,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不会出什么事吧?
把他的手臂抬起后,我掐了掐他的脉搏,虽然比较微弱,但好在跳得比较平稳,应该是暂且晕过去了。
“俺都找村里的大夫来看过咯,他说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么得事嘞。”渔夫大叔见我紧张的样子,连忙安慰我。
听他这么说后,我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哇,我当时在河里捞鱼,结果一看,哎哟,有两条大鱼落网喽,赶紧把渔网拉上岸,结果好哇,拉上来俩个大胖小伙叽。”
渔夫大叔操着他那不标准的普通话,手舞足蹈地跟我比划着。
河里?
被他这样突然一问,大量记忆涌入了我的脑袋中,我抱着头痛苦地挣扎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开始在我的脑海中放映着。
一直到公交车冲出了悬崖,掉了下去。
想起这可怕的场景,我感觉心脏都跳漏了一拍,冷汗直冒。
难道说,公交车最后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掉到了河里,然后我和汤兴业被水流给冲了出去,正好遇到了打鱼的大叔,把我们捞了起来?
“大叔,你把我们捞上来的时候,还有捞到别人吗,比如一个长头发的女的?”
我突然想起,当时在车上,可不止我和汤兴业。
还有那个年轻女子。
然而渔夫大叔却直摇头,说他把我们捞上来之后,怕还有人被冲下来,所以特意多等了一段时间,可是什么也没捞到。
这就奇怪了。
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那女人在最后关头,为什么这么冷静,而且面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