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呵呵了一声,拿起酒葫芦喝上几口,然后说:“老夫不是为了你们来的,单纯是那个王什么放的,太过分了,做的事有违天道,老夫是来替天行道的,所以你们也不用放在心上。”
刘哥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卢老明显是不想让他们承受太多,故意这么说的啊。
感人肺腑!
距离凌晨两点半,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我们躲在暗处,静静地等待着。
树林里蚊子比较多,我被蚊子咬得浑身都是包,骚痒难耐,用手使劲抓着。
再之后,无聊的等待让我的眼皮子都开始打架,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车从外面驶来,然后在寺庙的门口停住了。
我被车辆行驶的声音给吵醒了,眼睛猛地睁开,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两点十分了。
距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二十分钟了。
我推了推旁边熟睡的胖子和汤兴业,他们靠在旁边的石墩子上睡的,被我这么一推,差点摔倒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汤兴业吓了一跳,直接从地上蹿起。
“嘘”我伸手把他拽了下来,小声地说:“别说话,有情况。”
由于晚上的光线太黑了,从这里看得不太明白,胖子挥了个手势,让我们跟上他。
我们猫着腰,压着脚步,大概靠近了一半的距离后,隐隐约约地能听见远处的动静,他们似乎是在摆着什么东西。
又等了十分钟,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我们再次挪近,直接靠在了寺庙的门外,然后撇着眼睛朝里头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我吓死。
只见王天放的身上用彩色的条带,捆住了全身,而头上也系着红色的飘带,装扮相当奇怪。
他的左手拿着一个摇铃,右手拿着个小鼓,在微弱的月光下,张开双臂,一动不动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