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坏了”我尴尬地抬起眼睛,看向张半仙。
张半仙被我的动作逗笑了,仰头大笑了几声:“这个铃铛是发不出声音的,只要你摇响它,就能起效了。”
原来如此!
我干咳了几声,或许是为了掩饰尴尬,赶紧把铃铛塞到胖子的手上,接着拿起来那个军绿色的水壶。
“这个可以打开吧?”我指了指水壶的瓶盖。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一句比较好,万一打开之后,会喷出来什么硫酸啊、火焰啊,那我可就完犊子了。
在得到了张半仙的肯定之后,我用力地拧开了瓶盖。
里面似乎存放着一种神秘的液体,用鼻子嗅了嗅,还能闻见淡淡的清香。
这股香味非常与众不同,吸入肺中,感觉整个肺腔都清爽了。
“这里面放的是啥,闻着好舒服。”我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张半仙似乎有些站累了,屁股一蹶,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随后慵懒地跟我说:“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无非是取自五千米海拔雪山上,若花雪莲根茎部位的一抔雪,融化后得到的水。”
我严重怀疑他在装逼,但我没有证据。
胖子从我手中拿过水壶,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确实有股清香。”
“你们把这个水涂在房子中的画作上,自然就能解除衰鬼跟画的捆绑,到时候衰鬼获得了自由,就会重新找到仇怨的对象,不再跟这座房子相纠缠。”张半仙打了个哈欠,那眼皮子闭上之后,眼睛的部位仿佛变成了一个坑,没有任何东西。
虽然样子看着怪吓人的,但根据我的第六感判断,这张半仙并不算是个坏人。
何况他现在拿出来的两样东西,简直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行了,你们拿上东西就离开吧,我也有些乏累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摇椅的边上,随后径直躺了上去,再把草帽给盖到了自己的脸上,就像我们刚进来的那样。
我跟他又客套地道了几句谢,然而他就跟睡着了一样,完全没有搭理我。
于是我只好悻悻地与胖子一起退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
外面的天色乌黑乌黑的,抬眼看去,又是成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