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胖子不在,他又打电话又发消息,胖子都没有回复。
对此我们早已见怪不怪。
这样一来,我们决定先去见见这个知情人,等回来再告诉胖子这件事。
由余正开车带路,我们很快离开了洪阳家。
过了不到一会儿,余正就把我们带到市区的一个咖啡馆,悠扬的音乐让人忍不住放松下来,这里待的大都是附近的上班族。
“来得太匆忙了,都没来得及换身衣服。”汤兴业看着周围身穿制服的人,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顿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只不过附近的人都埋头在电脑里,根本没几个人在意。
我摇摇头,有些无语。
余正按照先前预订好的位置,领着我们走到角落靠窗的位置,此时有一个中年男人已经坐在了那里。
对方慢慢搅动咖啡,直到我们走到他面前,这才停下。
“余先生?”
“是我,我没有迟到吧?这两位是我的朋友,这位是徐响,这位是汤兴业。”余正简单为我们做介绍。
中年男人站起来和我们握手,微微笑道:“我姓祁,名玉书,你们不必太客气,请坐。”
对方蓄着到肩的长发,戴着方形眼镜,衣着简单却十分考究,颇有几分艺术家的气息。
“喝点什么?”祁玉书笑问。
对于咖啡,我并没有很讲究,从推荐一栏中,随便选择了一款。
一口苦水下肚,汤兴业脸上一垮,好苦。
对面的祁玉书就显得慢条斯理许多。
“祁记者,你说你当初接触过普里山的案子,还认识谷一,能具体跟我们说说吗?”我直接切入正题,有些焦急地看着对方。
此时此刻,我不想浪费时间,迫切想知道所有事情。
祁玉书喝了口咖啡,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对,是这样没错。”
当时他才二十岁,刚刚才去报社任职,普里村孩童的失踪案,也是他接到的第一个出勤任务,所以他印象非常深刻。
说到这件事时,他的目光深远,似乎陷入什么回忆之中,眼神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笑说:“我带了一些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