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或许对你们会有帮助。”
只见他将手边的东西铺陈开来,一股油墨味扑面而来,报纸边缘粗糙微微泛黄,一看就过去了很多年了。
报纸上的新闻,正好是关于普里山温泉的。
而普里村孩童失踪案,占据了很大的篇幅。
“响子,你看这里。”汤兴业指着一处。
我看了一眼,那是一些关于村民的采访记录。
上面的内容和姚婉淑所说的大差不差,猪牛羊和孩童的失踪猜测纷纭,更有人怀疑是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的ufo。
直到谷一出现,事情得以终止。
报纸的最下方,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难道
对上我的目光,祁玉书点点头,“这就是谷一,我偶然间拍下的。”
我和汤兴业余正都激动起来。
他拍到谷一了!
我们连忙追问谷一的正脸,可祁玉书就变得有些支支吾吾,似乎在刻意回避什么。
这让我们起了疑心。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尝试着问出这么一句话。
或许他和姚婉淑一样,都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话音刚落,祁玉书用力点了点头,小声说:“我看到他杀人了!”
那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一天,他小心地跟着谷一,想从他身上找出更多信息,用于报社的登刊,没想到,却意外撞见了对方绑架孩子,并杀害的画面。
他当时吓得落荒而逃。
汤兴业忙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我我不敢,当时我很害怕,他要是发现了,报复我怎么办?”祁玉书情绪激动,声音明显拔高许多,眼睛四处乱看。
他甚至只敢拍一张对方的背影,就匆匆跑回报社。
二十多岁的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躲。
这件事在他心里憋了太久,让他时常难以入眠。
直到现在,他才有勇气说出来。
一时间,我们的心情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