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把我们给拉起来。
我的双腿还有些软,走了两步才慢慢缓过来。
此时,汤兴业走到门边,拧了拧门把手,又爆出一句国粹,“我焯,有没有搞错,门还反锁着呢!那老东西故意的吧?”
我们围过去看了一眼,果然还反锁着,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
胖子和余正提议在房间里找找工具,说不定能找到有用的,总比在这里骂娘要好。
随后我们便四散开来。
汤兴业紧挨着我走到厨房,橱柜占据了很大一片区,打开橱柜后发现里头摆了些食物、厨房纸之类的。
这里翻翻,那里摸摸,很快就弄了满手灰,我刚要说埋汰,汤兴业突然重重摔倒在地。
他龇牙咧嘴地捂着腰:“什么东西圆溜溜的,摔死我了。”
我蹲下来,在他刚才踩着的位置摸索了一下,从橱柜最下边摸出个螺丝刀。
汤兴业一看,眼睛一亮,咬咬牙爬起来和我一起翻找。
又将胖子余正他们都叫来。
从橱柜最角落,翻出些锤子、老虎钳之类的工具。
“差不多了,天快黑了,我们试试吧。”
余正拿上一根擀面杖。
我们走到门边,把擀面杖一头削尖了做撬棍,又是拧门把手,又是用撬棍撬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门撬开了。
见房子周围被浇的一圈汽油,我还是不由地心惊。
实在是太惊险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感叹自己又一次与死神擦身而过。
回去由胖子开车,车子疾驰着往洪阳家去。
我们一路无话,车厢内死气沉沉地,后视镜里,路灯自下而上,照亮我们疲惫的脸。
回到洪阳家的别墅时,正好洪阳从别墅里走出,看到我们过来,笑着朝我们走来:“呦,余兄,出门回来了?”
“回来得正好,今天我让阿姨买了点好菜,我给你整上一桌子啊。”看我们脸色不太好看,他又补了一句。
余正牵强一笑。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