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围着芭蕉树走了一段时间呢。
过了五分钟,我们两个才以奇怪的姿势下了楼。
余正和袁雄吃着早餐,见我们走来,招呼我们上桌吃饭。
桌上摆放好几碗小食,正腾腾冒着热气。
今天厨师不做当地特色了,换了寻常的卷饼、包子和油条,还有些早茶摆,满了整个桌子。
汤兴业一见这些,龇牙咧嘴地上了座,先给自己倒了杯热腾腾的豆浆,再撒白糖进去。
我拿起个包子,和袁雄闲话家常两句,特意说起昨晚的事,看看他是否有记忆。
“昨晚滴事?偶完全不记得嘞,就是没有听到辣个噼里啪啦的声音,睡得饱饱喽。”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对于夜游症似乎完全没有记忆。
说完后,他就发现我们表情不对。
“肿么了捏?”
我斟酌了一下,把昨晚的情况粗略告诉他,让他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的事情,可能并没有结束…
如果袁雄没有夜游症的病,那就说明,这一切是有脏东西在中间作祟。
话音落下,饭桌上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我心里头也不好受,昨天就是白高兴一场了。
愤愤地咬了两大口包子,嘴里瞬间被香喷喷的汁水挤满。
这也太香了吧?外面的包子店根本没法比。
袁雄随和惯了,很快接受现实:“没系没系,那就慢慢查好喽,小余说昨天你们带回来了个盒叽,里面有什么哇?”
他话锋一转,开始询问那个黑盒子。
说实话,我也好奇里头是什么,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打开过。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了出来,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早餐,我们几个就聚到袁雄的书房。
将黑盒子摆在桌子上。
它的表面平平无奇,还带着些许黑土。
这让我我瞬间想到昨晚啃了一嘴的泥。
盒子上有个小铁锁,因为没有钥匙,最终还是汤兴业用了些蛮力,将盒子打开了。
“我这肌肉可不是白长的。”汤兴业开始秀自己的肱二头肌。
我的母语是无语。
转头看盒子,发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