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雄也不好受,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经历了差不多三分多钟的磨难,车子才开到一个较为平缓的地方。
我探出窗外看了一眼,这边是一段水泥路。
袁雄说,这就是他朋友出钱修的路,可惜最近临时出了问题,朋友发不出钱,村里人都不愿意帮忙修,这个工程就这么搁置了。
我心里忽然闪过什么,“袁叔,你朋友生病,就这几天的事吗?”
袁雄并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就是昨晚上的事儿,今早他才接到电话,朋友的儿子打电话来说,已经将对方送医,可中午之后又接回来了。
哪有那么快的?
怕不是……
我还想再问,车子已经进入村里。
又开过一条小道,最终停在一栋小洋楼前。
下了车,我开始观察起来。
小洋楼颇有民国时期那味儿,大概三四层,暗红色的屋顶,看着说不出的古怪。
再往前走,门口两个石狮子,有的一个缺了牙,一个被挖了眼睛,浑身布满苔藓。
袁雄去敲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穿着背心的中年男人,差不多三十出头。
孔建国看到袁雄愣了一下,随后把我们请进了屋子,不好意思地说:“袁叔,你们来得好早,我滴锅铲还未热喂。”
“没系没系,偶们带了一些凉菜,随便次次啦。”袁雄摆摆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凉卤辣菜。
来朋友家吃饭,他自然是不会空手的。
我们来到客厅,孔建国给我们倒水,听着袁雄介绍我们。
听到我们是为了见他的父亲而来,孔建国微微变了脸色,沉重道:“阿叔,偶爸爸还在楼上养病,不太方便了嘞。”
养病?
我默默喝了口茶水,竟然已经到了不能见人的地步了吗?
之前袁雄并没有详细说明,所以我们都以为这个朋友的病,并不算特别严重。
看到我们都露出疑惑的表情,袁雄给我们解释说,他这个朋友是突然中风,治了一晚上醒了,又让孔建国从医院拉回来了。
至于原因……
孔建国脸色窘迫,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