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是共同相处了一段时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我让余正跟上去,主要是觉得,孔家这件事和袁雄身上发生的事有些像,跟过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袁雄若有所思,觉得我说得在理。
随后我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疑惑地看向我,不确定地问:“昨晚偶应该没有出来吧?”
“……应该没有。”我尴了大尬。
昨晚可是连门都不敢出,怎么可能看到?
都快把我吓成孙子了。
袁雄耸耸肩:“昨晚偶睡得灰常ok,系偶睡得最好的一回。”
真是什么声音都没听到,直接睡到大天亮。
我也猜不到原因。
拿出手机,将孔家发生的事编辑之后,实时发送给了胖子,力求他能第一时间掌握情况。
与此同时,袁雄从厨房端了饭菜出来,准备送到楼上给孔富民。
我和汤兴业一听,就跟了上去。
走上楼梯,就发现了和一楼的不同之处,装潢时髦而奢侈,看得出来,他们家曾经真的富有过。
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从花纹来看,还是波斯来的。
我心中暗暗咋舌。
就算是穷了,随便掏出一两件,也是值钱得很啊。
二楼的光线不是特别好,走廊有些黑,楼梯口往前拢共两间房,尽头就是卫生间。
一摸胳膊,我竟起了身鸡皮疙瘩。
奇怪,这里也不冷啊。
我在心里头嘀咕一句,跟着袁雄走到左边第一间房,房门虚掩着,袁雄敲了敲门,说自己是来送饭了。
随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并没有我想的那样昏暗,可以用窗明几净来形容。
一个老人坐着轮椅,背对着我们,似乎正在晒太阳。
一进来,我便感觉冷飕飕的,仿佛空调开到了最低档,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没有一点温度。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病人住这种房间真的好吗?
“老吼,系偶,大雄哇。”
袁雄端着饭菜走到老人身边,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后,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