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疾驰到了医院,乡下距离医院有一段距离,颠簸不说,进城的关卡还堵了会儿车。
等我们到医院时,孔建国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人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
病房门口,余正一手撑着脑袋,有些头疼。
“怎么会这样,明明没什么症状……”
人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他除了不可置信之外,更多的就是感叹世事无常了。
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个先来,这谁也说不定。
我们来到门口,就看到他这副模样
见我们来了,余正带着我们往病房里走,还让袁雄做好心里准备。
“没想到还有那么多朋友呢。”站在孔建国旁边的男人朝我们扫了一圈,语气有些讥讽。
余正凑到我们的耳边,小声解释说,这个人是负责买卖家具的老板,刚刚就是他开车将袁雄带到医院来的。
但袁雄似乎没听出讥讽的味道,对他一个劲地感谢。
再看孔建国,嘴歪眼斜,头歪倒着,看起来和孔富民一模一样的怪症。
医生给出的解释是,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恢复的几率可以说很低。
但只要好好治疗,做好养护,就可以减缓后遗症,不会特别影响正常生活。
那就还是会有影响。
我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并不是没有几率,只是几率很少,需要充足的陪护和药物。
以孔家现在的情况来说,恐怕很难。
袁雄听完,当即大手一挥,让医院什么都安排最好的,随后又开始考虑,要不要把孔富民也一起给带来。
只要能治,那两个都得治。
床上的孔建国眼眶湿润,歪着嘴,支支吾吾地说谢谢。
袁雄握住他的手,又擦了一把眼泪。
或许这种时候,让他们两个人说说话也好。
我带着汤兴业他们一起离开了病房,顺便把那个买卖家具的老板王锣也给带了出去。
王锣有些不爽,“我还有生意想和孔先生谈谈呢,你们出来不就行了。”
“得了吧,都这样了,还谈什么生意。”汤兴业一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