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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都病成这样了,谈哪门子生意?
殡葬生意啊?
王锣一撇嘴,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孔家的情况,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哪儿有钱治啊?还不如把家具卖了,给自己凑两幅药钱呢。”
“去去去,有袁叔在呢,家具不卖了。”
我摆摆手,让王锣他们把家具都送回孔家去,这笔生意就不做了。
一听这话,王锣立马翻脸,打死不答应,找了几个借口,说什么也要等孔建国来决定。
真是拿这家伙没办法。
我在心里头骂了对方两句死脑筋,真是眼里只有钱了。
之前不是打电话说家具不对吗,这会儿又眼巴巴地要。
王锣也不想搭理我们,转头进去病房里头,开始游说孔建国。
几分钟后,他满脸阴沉地走了出来。
“不卖就不卖,真以为自己他妈是什么货色,老子还不收呢。”
王锣破口大骂,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但他嘴上虽然硬气,临走之前却留了余正的电话,等家具到家就会通知。
竟然这样就成了。
我有些意外,还以为王锣要纠缠一番,才肯罢休。
不过就算他不想还,那也是不可能的。
出去买了几瓶水后,我们在病房外边并排坐下。
空气干巴巴的,来了城里之后就更热了,连外套也穿不住。
我渴得喉咙疼痒。
原本感觉感冒好了不少,现在反而又难受起来。
一口干了大半瓶水,这才舒服一些。
“你水牛啊?”
汤兴业哇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对面路过的几个护士小姐姐都朝我看过来。
脸都让丢光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时候他能闭嘴不?
汤兴业嘿嘿笑了两声。
更欠揍了。
我感觉我的拳头蠢蠢欲动,这个沙包大的东西,需要个脸来安抚一下。
汤兴业眼睛一转,突然看向余正,“对了余哥,你详细说说刚刚啥情况,怎么人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
说到这个,余正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