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富民突然变得情绪激动,像是要和我们说点什么,表情十分焦急。
我们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放下手里的碗,看着孔富民道:“富民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们说?”
“嗯…嗯!芭蕉…林……”
芭蕉林?
“横…横…破……”
后面说的什么,我们都没听清楚,孔富民激动得过了头。
余正连忙阻止了准备继续询问的我。
现在孔富民这样,继续问只会刺激到他。
要是刺激出什么问题,那麻烦就大了。
他说得有道理。
我点点头,转头对孔富民道:“孔叔,芭蕉林的事我已经让卢老去查了,他是个很厉害的老师傅,你不用着急,我们很快会找到真相的。”
“我们等你好一点,再问你,好吗?”
激动可啥都办不了。
大概率是见我的表情真诚,孔富民逐渐归于平静,慢慢地点了点头。
安抚好他之后,我和余正又给他喂了一些东西,顺便帮他换了尿垫之类的。
一场活干下来,我们都忙得气喘吁吁。
不得不说,照顾中风病人真是耗时耗力,这活儿就不是人干的。
而且还有点埋汰。
这才第一回,我们就快忍受不了了。
孔建国却坚持了好长时间,实在是令人佩服。
“富民叔好像睡着了,我们出去吧。”余正在我身后说。
我嗯了一声,直起腰来。
咔嚓!
我的老腰!
我哎呦一声,感觉腰都快断了。
年纪轻轻,怎么腰就劳损成这样?
不仅如此,我还感觉全身酸痛。
“还能走吗?”
余正担忧地扶住我,将我拉出门外,轻轻关上了孔富民的房门:“响哥,我扶你吧。”
我道了一句谢谢,扶着老腰慢悠悠走下楼梯。
夜已深了。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九点多了,本来想刷会儿手机的,可眼皮子却非常沉重。
随手一放手机,紧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