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能等进去才知道了。
我们走进病房,房间里还有些仪器没有搬走,空气里也能闻见些许艾灸的气味。
房间里有两个工作人员,一人负责收针灸用过的针,另一个则是扶着孔建国的身子,把人给扶起来。
这些都是袁雄替孔建国找的康复人员,都是国内顶级的医生。
因为救治及时,孔建国保住了性命,只是现在身子瘫了一半。
虽然一边脸歪着,但精神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你们…坐!”他努力昂起头,朝我们看过来,整个脸部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
“你慢点吧。”袁雄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别那么激动。
医生可是说了,再激动就麻烦了。
“建国叔,你恢复得不错,要是积极配合治疗,估计再过不久就能出院了。”
我们一边说,一边找个位置坐下。
胳膊腿还怪疼的。
袁雄和孔建国都笑着点点头,至少目前的情况,不是特别糟糕。
为了抓紧时间弄清楚真相,我和胖子将小洋楼被下厌胜之术的事告诉了他。
孔建国听完之后,非常诧异和震惊,他闭上了闭眼睛,像是努力在压制着什么,用力抓住身边袁雄的手。
那双手抓得很紧,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周边的皮肤都被抓得发白。
没想到家里接二连三地遭祸,竟然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屋顶。
千防万防,防不住小人作怪。
他眼里闪过深深的懊悔,若是当时把钱赔偿给那人,少吵两句嘴,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问题?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犹豫地开口,“阿…阿叔哇,偶爸爸还能给……恢复吗?”
袁雄摇摇头,“偶唔几道,他的情况比你严重哦。”
听到他这么说,孔建国叹了一口气。
随后,我和胖子便又委婉地询问有关从芭蕉林发现的牙齿指甲头发的事,袁雄是记得清楚的,自己有几颗牙是在孔家掉的,朋友家小住期间,也剪过指甲一类。
那些东西,孔富民还说自己会处理。
结果转过头来,竟然包在一处,还埋在了土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