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站起来,头上满是汗水。
孔建国艰难地点了点下巴,“是啊,都丢到海里了。”
我又忙问:“那……我们在広西芭蕉林里发现的是谁弄的?”
这个,孔建国也不知道。
我摸了摸下巴,这还真是奇怪了,按理说,孔建国现在完全没有必要说谎,如果他想隐瞒什么的话,根本就不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
假如说,他真的把东西丢掉了傣国的海里,我们怎么可能在芭蕉树下挖出来?
这明显是有人刻意埋进去的。
不过,现在听到的这个,还算得上是有用的线索。
有总比没有好吧。
我沉默下来,退到一边,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胖子来说。
都是朋友,有些事还是他来开口比较好。
二人说了些什么,就在我和胖子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孔建国想到什么。
“两个月之前,偶家翻修的习候,家里丢了些东西喂,就有偶爸爸收集的,阿叔滴牙齿……”
我大吃一惊,赶紧追问道:“他干嘛收集袁叔的牙啊?”
可眼看孔建国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样子了,还是由袁雄接过这个话来。
他解释说広西这边老一辈的,都觉得人的头发牙齿不能乱丢,防止有人作怪,所以每次都会保存起来。
袁雄不信这个,但孔富民相信,所以每次袁雄每次落头发牙齿,孔富民都会帮忙保存。
这些年一直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我们起身,告别了袁雄他们。
袁雄执意要起来送送我们,起来的时候,手不能很准确地扶住栏杆。
以为是他太累了,所以并没有多想。
等我们回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我坐上副驾驶,刚系好安全带,车子迅速发动。
“胖子,咱们现在先去找施工队吗?”余正揉着被撞红的额头,龇牙咧嘴地开口,“我前几天都观察着呢,村里没几个人出去,家家户户都在。”
当初帮孔家翻修的工人应该跑不了。
胖子抿了抿嘴,继续加快速度。
几个转弯之后,突然停下车来,冲到附近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