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开车回到家,我下车时腿都在打颤。
这段时间,坐车的次数,快超过我前半辈子坐车的数目了,都要对坐车产生阴影了。
余正也好不到哪里去,刚下车,就哇地一声吐就要出来。
“喂喂,别在这里吐啊,老夫刚弄好阵法。”
卢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手中拿着一支很粗的毛笔,挥手驱赶起来。
余正连连点头,死死捂着嘴巴往后边走了几步,等走到一棵大树底下,才哇地一声吐出来。
嘶,真惨。
我满心同情,拿上纸巾走过去给余正擦擦。
这都是来自老员工的关爱。
一番大吐特吐,余正双眼麻木地坐在地上,眼里还泛着泪光,“这车就不是人坐的,第一次那么晕。”
“这都怪胖子,半路停了好几趟抓痒。”我小声蛐蛐,余光看向胖子那边。
路上也不知道停了几趟,时间全都让他抓屁股去了。
等到胃里都吐空了,再也吐不出什么来,我搀扶着余正往屋里走,走进大门时,看到汤兴业已经爬到屋顶,不知往屋顶抹什么东西。
胖子给余正倒了杯水,几步走到二楼去看孔富民。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笑呵呵地下来。
有些事是我们错怪孔富民了,他说对不起,完全是觉得自己没看好袁雄的那些牙齿。
现在袁雄出了事,最愧疚的就是他。
我心里也不好受。
“胖子,我还是有个疑点,那为啥会反噬到他们父子两身上啊?”我给胖子也倒了杯水。
胖子瞥了我一眼,呵呵一笑,“建国啊,替老孔偷运气,本来只偷了一次,不会有太大反噬。可谁让人在他家下厌胜之术呢?两者一冲……哎呦!事这不就来了?”
他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还挺有几分道理。
那也太巧合了。
“其实我刚刚瞎说的,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胖子嘿嘿一笑。
不是,这对吗?
亏我还信了。
我鄙夷地看了胖子一眼,放下杯子去顶楼帮汤兴业的忙。
二楼右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