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楼梯,走上楼梯之后就达到顶楼,打开顶楼小门,一股热风扑面而来。
不过很快,我就闻到了浓重的腥味,熏得我头晕眼花。
我捏住鼻子,“啥玩意儿这么臭?”
“鳝血呗,卢老还真有几分本事,这上面还真有黄鳝血,臭死了,我快晕过去了。”
汤兴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有气无力地放下手中的铲子,是这铲不动了。
按照卢老的说法,要处理也简单,那就是把屋顶的黄鳝血用水和清洁剂都给清楚干净,这样事情就算解决一半。
至于剩下的,就交给他在下边做法驱邪。
还挺简单。
“响子,快上来帮我,我弄一早上了,真不行了。”
“知道了。”
我咕哝一句,拿上边上的铲子,扶着汤兴业上来的梯子爬到屋顶,一只脚跨上去踩在红木头上。
这屋顶使用木头做的,远看没什么,近看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加上木头上涂了清洁剂的缘故,踩上去感觉有些滑溜溜的,我脚趾头抓紧鞋,这才没有打滑。
汤兴业拉了我一把,我两只脚顺利踩上屋顶。
脚下的木头大概四十多根,汤兴业弄一早上,连一面都没有弄好,只铲好五六根左右,现在整只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了。
“对了,医院那边怎么样?”汤兴业抹了把汗问我。
我简单将孔建国的所作所为告诉他,也就几句话的事。
汤兴业听完龇牙咧嘴,“傣国那地方还真邪门,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中套了。”
“你还挺聪明。”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个突然冒出来,让孔建国学习所以偷运气方法的人,心也忒坏了。
估计就是存心让孔建国误入歧途呢。
真是一群狐朋狗友。
我一边想,一边拿铲子铲那些红漆,因为清洁剂的缘故,用铲子用力铲两下,红漆就被刮下来了,露出底下黑色的木头。
之前孔建国说过,屋顶的木头是祖上传下来的木头做的。
这整整四十多根,要真是稀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