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岂不是发了?
但是光看这被风雨侵蚀后的样子,感觉并没有那么值钱。
我一边想,一边用力铲下去,只听到咔嚓一声,铲子居然卡在了里头,怎么也拔不出来。
汤兴业连忙过来帮我,两人一起合力将铲子弄出来。
木头上竟多出一个大洞。
这也太脆了点。
我用指头往洞里头掏了掏,好像抠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木头,和外边的脆感不一样。
“怎么了响子?”
“我好像碰到什么东西。”我咬着牙道。
汤兴业大惊,双手撑地后退两步,“不会是虫子吧?你别把它抠死了!”
去你大爷的。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随后用铲将木头两边挖开,直到能看清中心情况这才停下。
木头中心一闪而过的金色。
我揉了揉眼睛,连忙招呼汤兴业过来,“老汤,你快来看!”
汤兴业不信任我,我再三叫他,他才过来,见我指尖颤抖的指着木头,他狐疑地贴眼过去看。
中间的金色让人难以忽视。
凑近了一点,还能闻到淡淡的类似樟木或檀木之类的清香。
他抬头看着我,语气都颤抖起来。
“这这这……不会是那啥?金丝楠木吧?我还是第一次见。”
都说金丝楠木是帝王之木,通常为黄褐色或者浅黄色。
可我们这乡巴佬哪里见过这种奢侈玩意儿?
当即扯开嗓子。
“胖子!余正!你们快上来看看啊!”
下边两个还以为我们出啥事了,咕噔咕噔地跑上楼,见我们指着木头说不出话来,还以为是中邪了。
胖子太胖,那梯子根本承受不住。
最后余正自告奋勇上来,见我俩都呆傻了,他也跟着紧张起来。
随后他低下头,往木头中间看。
唉,金色芯,还挺时髦。
不对。
金色?
他又低下头,整个身子都趴在上边,像只青蛙似地匍匐在那儿。
等他再爬起来时,说话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