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着跳动的血脉游移,
“不如我们”
话音突然被檀口堵住,少女竟主动献上带着泪味的吻,发狠似的咬破他下唇:
“你要践踏我到几时?当真以为我不会”
少女的话戛然而止,随即话锋一转,
“你要自毁名声便毁,左右是我做了坏人。”
宁怀瑾拭去少女眼角的泪,语气多了几分宠溺,
“罢了,不逗你了。我一个傻子,有什么名声可言?况且我想离开京城,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难道你就不想早点离开这里?咱们也好比翼双飞。”
沈清婉先是一愣,随后眉梢眼角染上笑意,面上的惊惶化作娇羞,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下他胸口。
“没哄我?”
“你长的跟个天仙似的,又与我有情谊,怎舍得哄骗你。”
沈清婉轻叹一声,
“只是自此,柳姑娘的名声怕是也与你一般狼藉了。不如,等我们成亲以后,纳她做个妾室。”
宁怀瑾心里暗喜,谁说封建社会不好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还没结婚呢,就张罗着给自己纳妾了。
就这种封建糟粕,来多少,我吃多少!
但凡拒绝,都是我不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慢慢地,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不得不说,柳若烟对自己可真是心狠手辣,愣是将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每一处伤痕都透着决绝与狠厉。
龙阙十八卫花了大把银子,先是拉拢了一众说书先生;
那些说书先生本就靠一张嘴皮子讨生活,得了好处,自然乐意添油加醋;
紧接着,又联络上一群平日里就爱扎堆的长舌妇。
这些妇人,平日里聚在一块儿,就热衷于对邻里间的琐事评头论足;
谁家婆媳拌嘴、夫妻吵架,都能成为她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活脱脱是市井里的“消息传播机”。
在金钱的驱使下,说书先生们在茶楼酒肆里口若悬河,将编排好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
长舌妇们也不甘示弱,穿梭在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