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重演一次。”
他所说的悲剧,就是北方门户的重要性。
失去这里,不管后面谁建立什么政权,基本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其实宁怀瑾就想装个逼,谁不想名垂青史?
又有谁能抵抗得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沈清婉和柳若烟见他看的入神,时不时还说一些奇怪的话,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都闪过一丝担忧。
“婉儿,你说…他会不会是又发病了?”
“啊?”
柳若烟这话,像一记惊雷,把沈清婉惊得花容失色。
她可不想要以前的瑾哥哥,现在的多好呀,知道占自己便宜…
换做以前,他就像个闷葫芦,虽然也是喜欢的,但总是觉得缺少了一些趣味。
就算在患病之前,也没有现在的瑾哥哥有情趣。
念及此处,沈清婉只觉脸上一阵滚烫,好似被火烧一般,心里暗自懊恼:
哎呀!我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总之,沈清婉表示,她更爱现在的宁怀瑾!
柳若烟看她那副模样,就知道,她肯定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也不拆穿,而是给她使了个眼色。
沈清婉会意,伸出玉足轻轻踢了踢宁怀瑾…
没反应…
又踢了两下…
还是没反应。
柳若烟撸胳膊挽袖,作势就要解宁怀瑾的腰带。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腰带的瞬间,宁怀瑾猛地按住她的手,满脸不可置信,脱口而出:
“哎哟,你干嘛?”
这话问得,倒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前世路边救济无知少女两年半,
他怎会不知道柳若烟想做什么?
但是沈清婉还在呢,两个人根本过不了审的好吗?
柳若烟被他这一抓,俏脸瞬间红透,嘴角却勾起一抹坏笑,默不作声。
沈清婉眯起双眸,像审视猎物一般,来回打量着两人。
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氛围透着古怪,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