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瑾虽然久经沙场,但面对如此美人,也难免冲动。
只见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目光紧紧锁住眼前的美人。
苏媚在他身上嗅了嗅,轻声道:
“王爷喝酒了?”
宁怀瑾再也按捺不住,长臂一伸,将苏媚狠狠搂进怀中,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情愫:
“要不,我们先去沐浴。”
他本以为苏媚是不喜欢酒味儿,正准备叫人准备热水,谁知苏媚却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
“别洗,奴家喜欢闻…”
下一刻,仿佛天地都变了颜色。
不由得让宁怀瑾想起平安县城的那一幕…
“李云龙,你开炮啊,别让我瞧不起你。”
……
数日后。
京城。
皇宫。
柴荣端坐在龙案前,目光紧锁在手中那份由宁怀瑾呈递的奏折上。
下方不远处,沈文伯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眼下,郭皇帝病入膏肓,全靠着虎狼之药勉强吊着一口气。
朝堂局势风云变幻,柴荣虽未正式登基称帝,但大权在握,满朝文武皆对其俯首称臣,与皇帝无异。
或者说,他现在就是真正的皇帝,只是少了一道登基和昭告天下的程序。
“瞧瞧吧,你女婿递上来的奏折。”
柴荣终于打破沉默,抬眸看向沈文伯,声音低沉而有力。
随即将手中奏折递给身旁垂首而立的小太监。
沈文伯只是看了一眼,神色骤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痛心疾首道:
“陛下,小女的确与那宁怀瑾有婚约,但微臣并未应允。他是私自拐走了小女,还请陛下治他诱拐之罪。”
说完,沈文伯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
“怎么?堂堂北靖王还配不上你家小女?”
沈文伯在官场混迹多年,他发现自己竟听不出皇帝的语气和话里的意思。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等着下文。
柴荣起身,背着手踱步,片刻后才悠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