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安礼气的牙根直痒痒。
其实他刚才说撕票,也是气话。
就算自己的儿子不争气,那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啊。
若是真的死了,他得后悔一辈子。
耶律安礼想好了,他最多能出到战马2万匹,白银500万两。
若是再多,就真的没办法跟朝廷交代了。
耶鲁安礼阔步迈出正厅,脚步匆匆,径直朝着侍妾房间赶去。
他抬手猛地推开房门,只听“吱呀”一声,屋内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角落里,一个二八芳华的女子瑟缩着,娇躯微微颤抖。
她怯生生地抬眸,对上耶鲁安礼的目光,眼眸中满是惊惶与恐惧,恰似一只误入狼窝、无路可逃的小鹿。
她是汉人,是被耶鲁安礼掳来的。
而像她这般命运凄惨的女子,在这里,不知还有多少。
她们的哀怨与悲戚,都被这朱红色的高墙无声吞没。
“每次都是这副死样子,怪不得生不出孩子来。”
耶律安礼越想越气,抽出腰间马鞭就朝着汉人女子挥了过去。
“啊!”
伴随而来的是她的一声惨叫,以及她脸上渗出血的鞭痕。
“他娘的,生不出儿子来,就会哭哭啼啼的,真扫兴。”
耶律安礼骂了一声,转身推开房门就走了出去,对着身旁的管家吩咐道:
“剁碎,喂狗。”
契丹人凭借政治和军事上的优势,对被征服的汉人实行压迫。
契丹贵族在战争中掳掠汉人女子,会将她们充作姬妾、婢女,在这种不平等关系里,汉人女子彻底沦为满足契丹贵族私欲的工具,境遇悲惨。
不甘心的耶鲁安礼,又径直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屋内自然是一个衣衫不整的汉人女子…
“把本官伺候好了,生个儿子出来,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女子没有任何反抗,此时的所谓民族大义,不过是一句荒芜又可悲的口号。
她只是个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连汉人建立的政权,都拿契丹人没办法…
她……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