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连累。
如今他的处境你也看到了,说是个王爷,可没兵没权,连喝的茶叶都是最低等的。”
沈清婉长叹一声,
“我也不是生他的气,只是……有什么事情他可以说出来,就算我帮不上忙,总比他自己憋在心里好受些。”
柳若烟透过门缝看向宁怀瑾,那身影是如此的落寞与凄凉。
明明他就在自己的家里,此刻却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沈清婉,淡淡开口:
“婉儿,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能否走到对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又怎么舍得让你同他一起受这份痛苦。”
沈清婉又看了一眼那站在雪中的身影!
是啊,他本可以幸福无忧的做一个纨绔,即便将来无爵无位。
可如今呢……
好好地一个公子哥,如今却要装疯卖傻,委曲求全,只为了搏一线生机。
沈清婉想到这里,眼眶湿润,她我握紧了拳头说:
“身为女子,我觉得自己好没用……若我是男儿身,定为他杀出一条血路,护他周全。”
“谁说身为女子便比男子差了?我们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帮他,不是嘛?”
“你有什么好主意?快同我说说。”
随后,柳若烟把琉璃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清婉表示,一定会把这个消息传到京城大户们的女眷耳中。
“清婉,你听过这首诗吗?”
沈清婉摇了摇头,
“我读过的书也不算少,从未听过,想必是瑾哥哥自创的。”
她说的没错,这诗还真是宁怀瑾自己编的,因为他实在是记不起多少后世的诗词。
况且能够应景的那就更少了。
……
沈文伯听到下人的回报勃然大怒。
赵义则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看这个老东西还要耍什么花样。
“老爷,赵公子,这事儿还真不怪我们,那傻子他有圣旨,
而且他发疯来专往下三路招呼,不少家丁护院都断子绝孙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