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止清进来的很安静，又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不论在哪里，他的气场就注定得让人无法忽略。
“我以为，你会很不想见我。”顾止清看起来最为冷静，好好地坐在了她的面前。
虞如萤摇摇头：“其实，你对我的情意，我都知道，只是我确实没有办法回馈给你。”
这是真心话，如果没有这一系列的事情，其实她会很愿意和顾止清一起的。
这个男人睿智、强大、理性，为她真心实意付出了很多，即使最开始就是有所图谋，可给她工作牵线，后面千里奔袭跑来俄罗斯。
如果说是不上心，是绝对观察不到这么仔细的。
如果顾止清不发现，可能这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顾止清的感情像是冰层底下的河水，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却是暗潮汹涌。
“是我索求太多，对你有诸多限制。”他说，实际上心如刀割。
骄傲，让他不会轻易对一个女人低头，之前的坦白，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多。
即使现在人在眼前，想要立刻把人拥到怀里，但更怕惹她厌烦。
顾止清发现自己即使再冷静，即使心里强大到把所有人聚在一起，也仍然心痛于自己是被选择的其中之一。
心里面也在期盼，渴望自己成为唯一。
虞如萤摇摇头，真挚地看着他：“都过去了，希望你一切都好。”
顾止清的脸却瞬间灰白：“你……”
随即转头，看向门外：“既然来了，就不要躲在那里。”
霍祁臣已经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了，其实很早就上来了，听着她说话，多日来的奔波，就好像被抚平。
可若是真的要见面，霍祁臣发现自己居然是胆怯的，不敢去想象见面的场景，不敢去想象她的样子。
更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你先出去吧，顾先生，我有话要和他说。”
顾先生，顾先生，顾止清几乎是无望地闭了闭眼，然后沉声道：“好。”
霍祁臣比较仔细，他走进来，把门关好，才走上前去：“你还好吗？”
她好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