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敢回去。
师父也别说我入幻太深,正常父母会在女儿找不见后,偷偷乘太一宗灵蕴楼货船回沈家吗?”
“雁过留痕,待你师祖状况好转,师父带你去太一宗春归山查证。
送你去拜祭生母。”司徒时元拉过她的手。
沈岁稔听到和前世差不多的话,登时忍不住泪流,师父从来都信她的话。
她趴到师父肩头,“师父,我不稀罕太一宗。
但我最后悔一直为修炼奔波,直到前世死前,也没有把他两个拉去生母坟前杀掉。
就因为曾经回去查证过,他们出现前,我母亲早已产后失调逝去。”
司徒时元抚她背的手一僵,“岁初,乖,那是假的,也是天道给你示警。
你活着,活在最好的年华。”
“呜呜呜,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时元努力安抚着。
但沈岁稔却一直哭一直哭,根本不像个修士。
司徒时元感觉不大对,检查不出连忙撤去结界给师父传音。
很快,烛况和雷盾从隔壁过来,她双目微怒,“先给她放床上,念清心咒。”
“是。”司徒时元觉得不大管用,抱着徒弟边放边念。
果不其然,一遍念完沈岁稔还在抓着她哭,且这声传至外边,引得公孙乐洵和黄半夏莫名的难受。
不多久,居然似想起伤心事,呜咽不止。
雷盾心惊跑去查看,见三人情形类似,所不同的是另两个只呜呜没一直掉泪:“师叔,他们该不会在藤萝社着了什么道儿?”
“让离岄去搜魂,把人都搬过来。”烛况真君把脉把不出异样,当即以一缕神识轻轻触及徒孙识海。
却不料沈岁稔识海里碧波翻涌,仅一个浪头儿就将异火冲出水面,她的神识被狠狠灼断。
“嘶,咳咳……”
“师父?”
“无事,无事。”烛况吞颗丹药,闭目回想,她刚刚看见岁初识海里,除了自己给的竹符,还有一片绿叶在护其神魂。
除此,岁初识海内干净的很,但那叶子是什么?
她神识暂不宜动:“雷盾,将两人再抱走布下高阶隔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