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稍稍用力,语气里带着沉沉的警告:
“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伤害。”
可伤害我最深的,不就是你吗?
童三月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一片嘲讽。
事到如今,说什么不要伤害的话。
可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都是他伤她最深。
阎时年捏了捏她的下巴:“记住了没有?”
童三月收起思绪,认真地回了一句:“记住了。”
放心,她再也不会伤害自己了。
更不会为了一个男人,伤害自己。
像前世那样愚蠢的事,只做一次就足够了。
阎时年似乎很满意她今天的听话,松开她,吩咐道:
“就近找家餐厅,带夫人去吃点东西。”
“可是那边……”丁晖似乎有点犹豫。
阎时年打断他:“按我说的去做。”
“好的。”丁晖应道。
很快,他就近找了一家餐厅。
车停好。
童三月才刚准备下车,阎时年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
“怎么了?”
童三月不解,才刚一回头,鼻梁上就被架上了一副墨镜。
宽大的墨镜将她的脸遮盖住了大半。
童三月疑惑地看他:
“干嘛?”
阎时年没有解释,只丢下两个字:
“戴着。”
然后率先进了餐厅。
童三月只觉得一阵莫名其妙,怎么,这是连跟她走在一起都嫌丢人?
既然这么嫌弃她,她可以自己一个人来吃啊。
他干嘛一起跟过来?
“嗤……”
童三月哼了一声,跟了上去。
阎时年径直带着童三月进了包间。
很快,童三月就点了满满一桌菜。
也不管阎时年吃不吃,她端起碗筷就开始干饭。
等食物下肚,腹中渐渐升起饱腹感,那股头晕眼黑的感觉才渐渐散去……
童三月满足地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