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不影响吃饭写字!再说了,裴云筝就是个破鞋,我那侄儿都没嫌弃她,她哪来那么大的脸面挑三拣四?”
“我不同意!筝儿的婚事,绝不能如此草率!”
“你凭什么不同意?这个家是老爷和母亲做主!裴云筝才回京多久,就搞得整个国公府鸡飞狗跳,她要是再不嫁人,国公府还不知道要被她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筝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她的婚事我说了算!”
“谭淑韵,裴云筝也是老爷的女儿,这话什么意思?你想造反啊你?”
见许氏跟谭淑韵吵得不可开交,裴青柏用力一拍桌子,怒喝一声,“够了!”
他一发火,许氏眼珠转了转,立刻偃旗息鼓。
谭淑韵太了解裴青柏和裴老夫人,在这种情况下,她就算再同他们争论也争不出个结果。
她得找机会出府一趟,早些跟筝儿通个气,叫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到时候再出什么事,也能及时应对。
等她们都闭嘴,裴青柏又继续说道,“筝儿的婚事,等这次寿宴办完再商议。母亲,您说呢?”
裴老夫人微微颔首,“你是一家之主,筝丫头的婚事你看着办。等定好了婆家便尽早定下婚事,以免夜长梦多。”
谭淑韵忍了又忍,实在听不得他们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想定下她女儿的婚事,“母亲,嫁人毕竟是终身大事,还得先问过筝儿的意思。”
裴老夫人冷冷瞥了她一眼,微微凹陷的脸颊逐渐露出刻薄之态,“不必,婚姻大事,本就该听从父母之命。到时候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祖母年事已高,孙女的婚事,您便少操些心吧!”
裴老夫人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道清婉有力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