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其实,我在庄子上住的挺好。”
裴青柏为了劝她留下,心一横,牙一咬,“我再从我的月俸中支一百两给你,你每个月的例钱涨到二百两,可好?”
裴云筝听得眼神一亮。
重赏之下必有勇妇。
她娘虽然不想让他们过得舒心,但是谁叫裴青柏给得太多了呢。
毕竟,没人会嫌钱多咬手。
果然,谭淑韵在裴老夫人和裴青柏的注视下,终于松口了,“那我便再试试吧,只是筝儿的婚事……”
裴青柏怕她反悔,赶紧道,“筝儿的婚事,等寿宴结束咱们再商量。”
“好,掌家不易,等老爷把国公府五年的账目理清楚了,我便重新接手。”
谭淑韵说完,侧目朝自家女儿看了一眼,“我跟筝儿分别五年,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就先带她去我的梧桐院了。”
说完,拉起裴云筝便离开。
等回了梧桐院,裴云筝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娘,您刚才可太威武了!”
谭淑韵回想起厅里三人脸上精彩的表情,心情也极好,“筝儿,你放心,娘绝不会让旁人插手你的婚事。”
裴云筝看着她,静默片刻,才轻轻开口,“娘,我若是一辈子都不想嫁人呢?”
“那便不嫁,娘养你一辈子。娘其实还给你攒了不少银钱,你爹跟你祖母都不知道。女人若有银钱傍身,就有底气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娘,你真这么想?”
谭淑韵去庄子上住了五年,早就想明白了,“当然,打铁还需自身硬。就像今天,我只需要考虑我接手掌家之权,对我们母女有何益处便好,无须再多想其他。”
许氏认为只要讨了裴青柏的欢心,便能在国公府狐假虎威。
可惜她高估了裴青柏对她的感情。
一旦危及自身利益,这个男人就会露出他冷酷无情的真面目。
情爱,是最靠不住的,说不准哪天便消失了。
女人若是依附男人施舍的那点情爱过活,永远也走不出内宅这方天地。
唯有手握权利和金钱,才能为自己跟孩子撑起一片天。
至于裴青柏,他从来不曾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