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雪见裴青柏不许自己再去宴席上露脸,豁然变色,“爹,那个小野种是裴云筝的儿子,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她跟小野种陷害女儿,让咱们国公府被人看笑话!”
今日凌王殿下来赴宴,是他始料未及的,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可不能毁在一个早已外嫁的女儿的手里。
裴青柏见她如此不知轻重,面色铁青,“住口!今日要不是你惹事,国公府怎么会丢这么大的脸?”
裴青柏的教训就像是一记重锤,将裴若雪的理智砸得粉碎,对裴云筝的憎恨瞬间填满整个胸腔,“我不走!裴云筝个贱人如此羞辱我,我要找她算账!”
说着她就想冲去宴席那边找裴云筝。
裴青柏见状,给身后的家丁递了个眼神。
两个家丁快步上前,不容分说地扭住裴若雪的胳膊,把人押下去。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侯府当家主母,你们敢动……唔!”
裴若雪正想拿身份压人,嘴巴就被一块抹布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拖下去!看紧了!”
裴青柏看着裴若雪被弄走,心中余怒未消,“这丫头真是被我宠坏了!”
“岳父大人,您消消火,客人们都在呢!”
裴青柏长长呼了一口气,等心情平复下来后,他走上戏台子,向在场客人道歉,“刚才的孩子是戏班子里请来的,从没登过台,闹了笑话,诸位不必放在心上。大家吃好喝好,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一场小闹剧,很快平息。
宇文拓是所有客人当中,地位最高的,裴青柏不敢怠慢。
他向所有客人解释完,又亲自端了一杯酒走到男人面前,“王爷,您今日拨冗光临,当真是我全家之荣幸,还望王爷今日能尽兴。这杯酒,我敬王爷!”
太子病重,靖元帝上个月既然让凌王代替太子南下,怕是起了重立新储的心思。
若能在此之前与凌王交好……
光是想着,裴青柏便踌躇满志,蠢蠢欲动。
宇文拓桃花眼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端酒杯,而是优雅起身,“国公爷,真是抱歉,本王衣裳不慎被茶水打湿,只能先行一步。”
他嘴上说着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