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意识不到问题。如果你足够谨慎却又意识不到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那只有一个结论——你在说谎。”
一切真相撕扯开的时刻,葛淼出奇地平静,她抵在墙上缓缓问道:“我最好奇的是,你是怎么控制赵伯阳的?”
“他是个酒鬼,我趁着夜班前请全组喝酒,他喝醉之后我就破坏了电路,然后等他醒来告诉他是他做的——他很怕事的,哪怕不合理,只要看到你有告状的打算,他就会暴跳如雷。”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们?”
俞家栋眼光里透出几分阴冷:“不是我一定要杀她们,是她们本来就该死——你也一样。”
葛淼被高大的男人一步步逼退到墙角边缘,巨大的阴影挡住了她的视线,将她笼罩在一片令人不安的黑暗之中,她只能借由肩膀的狭窄缝隙,看向夜晚的街道。
忽然,她似乎感应到了到什么,缓慢勾起嘴角:“但是,管理官,即使像你这样算无遗策的谨慎的杀人犯,也一定没有搜集到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吧。”
一道黑影从背后从平地冲入高空之中,从空中遮蔽了月色,就好像一只无声扑向猎物的猛兽。
“——我的老板任长生,是个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明白的疯子。要是惹了她,你算倒大霉了。”